“烟味会带身上,对孩子呼吸道不好。”
许葵怔了怔,最后坐了回去。
余仲夜丢掉烟开窗散味:“孩子几岁了?”
“两岁。”
的确是两岁,孩子自己说的,胸前挂着的小牌子上写的也是两岁。
但余仲夜就是感觉哪不对味。
抿唇:“问天的人不知道你怀孕?”
许葵去问天之前孩子已经生了,因为牵扯到费计科,所以孩子一直没曝光。
刚才在问天没下车,许葵就知道余仲夜会问,没隐瞒,直接点头。
“孩子爹怎么死的?”
上次野猫问孩子爹是死了还是死了还是死了。传到余仲夜耳朵里就是孩子爹已经死了。
许葵转移话题:“你为什么不想和她结婚?”
余仲夜舔了舔后槽牙,吐话:“这会不紧张了吧。”
许葵眨眨眼,不明所以。
余仲夜侧身,直勾勾的看着她:“所以,告诉我为什么要留着三年前我送你的发卡。”
许葵:“不是故意留的,是忘了扔了。”
余仲夜隐约有点后悔了,许葵刚才紧张的不得了那会就该问的,而不是给她时间让她平复紧张的情绪,然后镇定自若的给他一个理由。
可却又不是那么后悔,因为万一的万一许葵紧张不是因为这个,下意识说出口的也是这个理由,那不更丢人,毕竟往日种种在那,若是说许葵对他还有意思,才是真的见了鬼了。
想着是见了鬼了,余仲夜还是不死心的问出口:“平板呢?平板怎么说?”
许葵刚才上楼问许慕七了,许慕七说余仲夜开了包。
对答如流道:“里面有我的资料,这个平板内存够大,而且不卡,没必要换。”
余仲夜沉默,片刻后接着问:“那你紧张什么?”
许葵手无意识的握紧,反问:“我什么时候紧张了?”
“从看见孩子,到坐车里。”
“不是紧张,是慌。”
余仲夜一直在驾驶座。
许葵在他的身后不用面对面,彻底放松了:“孩子生下来我就和费计科公证了,费计科很有钱,找了三个保姆带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