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的小跟班,借着这次的事要给自己重新立位。
余老三使唤余老六多年,而且为了维持和他的关系在开发招标的消息出来后送了他好几个场子,已经相当于讨好服软了。
在手下面前被打了脸,下不来台的要给他点颜色看看,用的是最原始最笨的法子,打服。
仗着自己人多,就用打的。
这三天,两家的人打了次。
之前余仲夜没接到消息是因为是小规模,且没惊动警察。
这次……
余仲夜环视了眼被打砸一空的酒吧,悄无声息的皱了眉,最后没说什么,照本宣科敷衍的各打三十大板,起身走人。
坐上车后心不在焉。老林:“这事不对劲啊。”
“你也觉得有人在挑唆生事?”
“对。”
余仲夜烦遭遭的闭眼叹息:“跟我们没关系。”
老林将车开往南坪路。
余仲夜:“去看守所吧。”
老林没说什么,小心翼翼道:“许葵的事,现在怎么说了?”
没怎么说。
当初炸余老四的视屏他从余老五那要来了,视屏只有他有,在书房那会,许葵叫嚣着要带着他的孩子嫁给余非堂,还说要他亲眼看着他的儿子伺候以后她和余非堂的孩子,怎么忍?忍不了。
更何况老爷子在上面看着。余仲夜把视屏交出去了。
打那后,余仲夜没去找人查过许葵的消息。
因为他感觉许葵不会知道错,也不会跪地求饶,更不会说我真的错了,不该欺负你,不该这么对待你和我的孩子,求求你,让我和你一起养孩子吧。
她什么都不会说。
与其找人查她在里面是什么样,什么时候判刑,判多久,怎么周旋缓刑,怎么办取保候审,怎么消除她档案上的污点。
不如让她在里面受着,受够了苦,受多多的苦,苦到不能再苦,才能跪地求饶说知道错了。
余仲夜最后没答。
老林把车停进老位子,窗户按到底。
余仲夜点了根烟,没什么精神的看看守所的大门。三根烟抽尽。
余仲夜:“走吧。”
老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