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仲夜想砸门的手顿住，口袋里的手机炸响。
余仲夜回神掏出来看了眼，是老林的电话，提醒他该走了。
“许葵黑色的箱子呢？”余仲夜走去阳台接电话。
老林顿了顿：“放杂物的那个？”
“恩。”
“扔了。”
余仲夜顿了顿挂电话，走近次卧。
隐约还能听出许葵在里面哭，有那么点肝肠寸断的味。
余仲夜抿唇片刻，转身走了。
到楼下让老林开车去百货商场。
“关门了。”
“打电话让开门。”
余仲夜依稀还记得那箱子里的东西，一些乱七八糟的药水，一袋子乱七八糟没名字的空白药瓶，剩下的就是笔记本和平板，没什么值钱的。
按着记忆里的方向买好。
余仲夜在电子产品柜台顿足。
顿了顿，点点现在大热流量明星代言的游戏机：“小女孩喜欢玩这个吗？”
开门的是商城的老总，犹豫下问：“多大？”
许葵过了年二十五。
他多大，面前的人不瞎。说出来，别人难免会把他们的关系想歪。
余仲夜有些恶意。
她是个什么东西，和他有个屁关系。
抿唇：“二十五。”
老林开车看后面被游戏机占了半个座位的余仲夜：“这个给小少爷？”
余仲夜踢座椅：“开快点。”
“已经够快了。”
老林比他还急，余家的人都是老爷子养了多年的人，门岗和保安细算算，基本是代代相传。
收买回来很不易，不被发现还好，被发现基本上是一问一个准。
现在凌晨了。
余仲夜再不回去，肖晓也会起疑。
老林：“余先生……”“待会你先回去，我晚点自己走。”
老林到嘴的劝慰咽了回去。
看余仲夜大包小包还用手指勾着黑色行李箱上楼，顿了顿，开车回去了。
余仲夜开门进去，把东西悄悄地放下。
走去次卧贴门听了会，没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