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上再次明明白白的刻上了‘可怜’这两个字。
余仲夜从怀里掏烟点上,撮了一口说:“把后备箱的东西都扔了吧。”
……
许葵再次进了余家老爷子的书房,可却很懵。
对上安然无恙比她还懵的余非堂更懵了。
站在大堂,听正前方椅子上端坐着的老者一字一句的阐述她作为主谋和余非堂一起对余老三和余老六的算计,听余非堂跪在地上语无伦次的否认和道歉,哭泣和哀嚎,慢吞吞的明白了。
余仲夜……认输了。
不是输了,是认输了。
许葵的舌尖几乎被咬出了血。因为她,认输了。
输到连青城研究院的股份都不见了。
但……为什么?又凭什么?明明余家他触手可得。
许葵镇定下来,对老爷子的指控很淡定:“你有证据吗?”
老爷子笑笑:“孩子。”
许葵:“我不是你孩子。”
老爷子挑眉:“许葵,年二十四,临江小县城出身,父亲和哥哥没于十六年前,车祸离世,姐姐没于两年半前,车祸离世,仅余一母,半身残疾。”
许葵点头:“是。”
“不孝。”老爷子点评。
许葵抿唇:“是。”
“小门小户,身无依靠。”“是。”
大堂突然炸起一声巨响。
老爷子的声音仿若天外来音,裹挟着浓郁的肃杀和怨毒:“谁给你的胆子敢算计我余家的脸面!”
场面落定有声,安静不足三秒。
“别拿大嗓门吓我,你没有证据。”许葵手背后,眉眼冷淡,句句清晰:“所有的人和事都是你的嫡子联系和做下的,抛去物证不说,唯一的人证,你不会让他出现在法庭,因为你们余家的孩子只剩这么一个了,你丢不起这个人,余家更丢不起这个人。”
老爷子说的是‘谁给你的胆子算计我余家的脸面’,说明这位老人家在乎的原来不是子孙,而是余家的脸面。
许葵笑笑:“如果你是在乎我丢了你们余家的脸,我可以再给你找回来。”老爷子挑眉。
许葵手直勾勾的指向余非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