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睫毛、眼睛、鼻梁,最后松手,挪到她嘴巴,温柔缱绻,带了点轻哄:“我也不喜欢你,咱俩做……p友。”
许葵小声说:“这个词……好难听啊。”
眼底带了点新鲜,还有点脸红,像是第一次用,很不好意思。
余仲夜怔了一秒,笑笑:“你也知道难听。”
许葵弯起笑,很漂亮。
余仲夜想说夫妻好听,你结吗?
你不结。
你有毛病,还打死不说,烦死人的毛病。
余仲夜最后没说,在她翘起来的唇角那轻轻的亲了一口。
许葵睡沉了。
余仲夜松开她,捞出手机默默的给费计科打字。
“许葵说她在国外从来没约过。”
费计科回。
“废话,许葵一直都是个老实孩子,没学到我半点精髓。”
余仲夜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最后窃喜的笑了。
许葵早上起来感觉余仲夜腻歪了不少。
之前在南坪路抛去黑暗的滤镜,没了肌肤相贴,许葵说不好听的话,余仲夜的甩脸子会无处遁形。
这会不是,许葵早上冒出句烦他。
上来被捧着脸亲了好几口。没甩脸子,还夸她甜。
许葵心不在焉的刷牙,刷着刷着余仲夜进来,头发有些蓬松,从后面圈住了她的腰。
老色批似的嘴不老实,手更不老实。
许葵憋红了脸,匆匆漱了口,脸也没洗就往外跑。
到外面谭云已经起来了,古井无波的睨了她一眼。
许葵脸上的红晕褪尽,退了几步,将匆匆跑出来没关严的门关了。
谭云看了眼房门,什么都没说,自己推着轮椅回房间。
许葵有些慌还有些不安。
最后没说什么,和昨天前天一样,吃饭送饭,早饭后没敢进房间收碗,说出去买东西,匆匆跑了。用家里留的现金买了个新手机,想起没身份证,最后没办卡,路过超市的时候,拐了进去。
余仲夜常用的那个牙刷牌子这里没有卖的。
许葵看着形状给他挑了个。
在生计用品行列顿了顿,做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