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次跟我去了我和战友的聚会后,我们就已经是正式的男女朋友了,不对,是未婚夫妻,我上门看我未婚妻是正当的。你和许葵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我不清楚,但是在名分上,你,名不正言不顺。所以咱俩到底是谁有病,真的不好说。”
杨军走了。
余仲夜气的差点晕过去,接到了费计科的电话。
说他们在来的路上了。
余仲夜捏了捏眉心:“你怎么来了?”
“老汤不认识路,临江那边没飞机,他抓我来的。”
余仲夜更气了,按了按心口,突如其来的有些倦:“费计科。”
“怎么了?”
“我……我感觉有点累。”
费计科怔了下,电话那头换了个男人接。语调沉稳直接:“许葵现在需要一个平和的环境,我建议你这边尽快回避,不要让病情恶化。”
“可她很粘我,离不开我。”
“这只是表象,许葵的性格果决,越是这样,说明病的越重了,作为她的主治医生,希望你这边抓紧时间隔离。”
余仲夜咬唇吃吃的笑了,有些弯的背脊挺直:“好的。”
说着挂断电话回房间,看了许葵一会,上床把熟睡的人搂怀里,亲了亲额头喃喃:“想得美,我才不回避。”
说是明天晚上到,却不过凌晨铁门外传来叩门声。
余仲夜一直没睡着的眼睛睁开,赤红着没动。
铁门叩击声变大,余仲夜震动的手机跟着响起。
动静太大,怀里紧紧搂着的许葵轻微的动了动,半睁眼呢喃:“叔叔。”
许葵从今早醒来就是这样,长腿叔叔、余先生不断,但眼睛却始终是混的,像是什么都看不见,这会朝余仲夜怀里挤,小声喊:“长腿叔叔,余先生。”
余仲夜突然就绷不住了,下巴抵着许葵轻声说话:“别叫我。”
许葵像是听不见,一声声的喊着‘长腿叔叔’‘余先生’,一声又一声,乖乖的,很甜很软。
余仲夜心却软不下来,支起上半身匍匐许葵之上,就着昏暗的台灯轻轻的摩擦她额角:“小葵花,你听我说。”
许葵嘴巴抿了抿,茫然的看着他:“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