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害怕的哭,她说妈妈别动,只靠我们出不来,然后让我等她,自己一个人跑了几十里路,拉来你这个救兵,不怕黑,不怕被拐,不怕出事,什么都不怕,也什么都能做得出来,我最开始也没想对她做这么绝。”
谭云脸扭曲了:“可她对那个孩子,她为了一个被弄湿的不值钱的破旧信封,对那个孩子……不知悔改不说,还直勾勾的看着我说,妈妈我没错。像是错的是我,她太狠了,她就不是个人!我怕啊,我真的怕啊,我怕的全身都在冒寒气,就怕她某天对我说,我们全家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你懂吗?你根本就不会懂!”
余仲夜:“可她叫你妈妈了。”
谭云怔愣在地。
余仲夜:“她说你是她妈妈,没了你,她就没家了。”
余仲夜轻轻的拉开门,回头看她:“好好活着吧,在她康复前别死,否则我会挖坟掘墓。”
谭云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余仲夜没理,开门出去。费计科:“这些是什么玩意。”
是从许葵上面的书架盒子里拆出的一包暗黄色的牛皮纸袋。
十个,上面写着‘小葵花,生日快乐’。
余仲夜拆开保护很好的塑料袋,一页页的翻开看。
随后看到一个被水溅湿,模糊了字体的牛皮纸袋。
这张保护得格外仔细了点。
余仲夜想起谭云说的那些所谓的‘为了一个破旧的不值钱的牛皮纸袋’,缓慢的,那点萦绕心口不散的烦闷和不安慢吞吞的消了点。
余仲夜低低的笑了笑。
费计科:“你笑什么。”
“我和小葵花领证了。”余仲夜有点疲倦有点雀跃:“她是我太太了。”余仲夜送一路昏睡的许葵进了医院。
而后被单方面的隔离了。
在医院外等了一天。
汤少卿让他回去,短时间内,余仲夜见不了她。
余仲夜没说什么,坐上老林的车。
老林:“回哪?”
不知道。
余家老爷子在年底出殡了,老三因为脏水都泼在他身上,判刑十五年。
老六刑期十二,但因为车祸身子留下了后遗症,不能自理,他亲妈帮他办了保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