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尽,看余仲夜带着许葵去找厕所跟着去了。
在门口问:“许葵这是怎么了?”
“生病了。”
“看了吗?什么病?”
“不用看,她好着呢。”余仲夜态度很平和,朝厕所张望了两眼,示意向姝进去看看。
向姝进去,许葵已经出来了,在洗手池那乖乖的洗手,很认真,很乖巧,像个……小孩子。
向姝皱眉:“许葵?”
许葵回头,眼神温顺天真,“在呢。”
声音细细的,和从前有点像,又不太像。
向姝最后问了一句:“你得了什么病?”
许葵怔了下,嘴巴开合半响,然后眼睛里极快的盈满了泪水,前后左右来回转了一圈,撇嘴:“我找长腿叔叔。”向姝愣住。
许葵唇角弯了弯,像是手里的棒棒糖不见了,委屈的说:“我找长腿叔叔,请问……请问你知道长腿叔叔的家,南坪路怎么走吗?”
乖巧天真又……崩溃。
向姝把哭出来的许葵拉出了洗手间,脑神经突突直蹦。
她对于许葵和余仲夜好了,始终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毕竟俩人在她的印象中毫无交集。
可……
又无比真实。
因为许葵哭哭啼啼出来的下一秒,被余仲夜扯到了怀里。
余仲夜手圈着她的腰,站在人来人往的女洗手间门口,温柔的和仰头眼泪汪汪的许葵对视,更温柔的是声音,低了八度,像是哄孩子似的哄许葵,哄的人破涕为笑,细密的吻一点不避讳她这个大活人还在,轻轻的落在许葵额头、眼睛、鼻梁、还有翘起来的唇角上。
是向姝从来没见过的温柔的余仲夜,从来没见过。
向姝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在许葵有些乏乏的看过来后,跟着温柔了八度:“嗨,许葵嫂子。”
向姝在重新回去吃饭后老实交代了在酒吧跳舞的原因。
向姝的妈妈从来了南城后身体便不大好,脑出血了一次,家里负担重。
余仲夜搂着许葵眼睛沉沉的,很明显是在说为什么不告诉他。
向姝心虚:“她这两年一直陆陆续续关注着你和春晓,她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