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只能掐自己的手,但我没哭哦,余先生,我是不是很棒。”
余仲夜按了按眉心,抱着许葵掏出手机,看见进来的老林电话,有那么一瞬间,也想崩溃了。
最后按了挂断,关机丢到一边,把许葵抱去卧室,为下午威胁她道歉,教她不能伤害自己。
许葵:“那我想哭怎么办?”
余仲夜卡壳了。
想哭怎么办?
许葵小心试探:“余先生一直陪着我,我就不哭了。”
余仲夜深深的看了她一会,把人揽怀里,想说一直陪着你,最后没说出口。
余仲夜深夜起来,动作已经放到了很轻。
可沉沉睡去的许葵却在瞬间便睁开了眼,牢牢的攥住了他的衣服:“余先生。”
余仲夜:“去厕所。”
“我陪你。”许葵要掀被子。
余仲夜最后没去,搂着她睁眼到天亮。
余仲夜安抚许葵了整整三天,安抚到许葵睡沉不会再醒来,在深夜匆匆朝酒店跑。
许慕七看见余仲夜来,眼睛瞬间就盈满了泪水。
余仲夜感慨,生孩子有个屁用,对维系夫妻感情没点帮助,反倒净拖后腿,最后看着他和许葵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认命的抱着哄。
哄到天亮睡着再往家跑。
忽略了许慕七听见房门开启,瞬间睁开的眼睛。
许葵早上起来,余仲夜喂她吃了饭就回去睡了。
许葵趴在床头描绘他的五官,指尖隔着他的脸点了点眼帘下的淤青,给他捏好被子轻手轻脚的关门出去。
在客厅里晃一圈又晃一圈。
拎着洒水壶去阳台窗户那浇花。
水从水壶均匀洒下来的弧度看着很治愈,许葵心情无端的很好,一盆又一盆,浇到最后一盆时,灿烂的阳光被一片阴影遮盖住。
许葵抬头。
阳台窗户很大,外面是草坪,还有余仲夜翻新但还没来得及种菜的一小块黑土地。
许葵盘腿坐在这可以看一整天,因为这是她和余仲夜两个人的家。而今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站在阳台的玻璃窗外,手背后,直勾勾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