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咳。
许慕七：“好吃。”
许葵握紧裙摆的手松了松，长出口气，被余仲夜哄着套了个羽绒服去外面院子晒太阳。
许慕七跟在他身后：“她怎么了？”
刚才问余仲夜就转移了话题，这次许慕七再问，眼底盈满了疑惑：“爸爸，我感觉妈妈很奇怪。”
余仲夜站在门口，一边和许慕七说话，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外面的许葵。
许葵……比之前紧张了，很显而易见。
坐在秋千上手还握的紧紧的，除了紧张，看着还有点害怕。
但比他预想中崩溃再歇斯底里的哭可好了太多了。余仲夜颦眉低头问许慕七：“她见到你第一反应是什么？”
许慕七：“爸爸，是我先问的你。”
“哦，那你问了我什么？”
许慕七重复了一遍：“她，不对劲。”
“生病了。”
“什么病？”
“脑袋的病。”
许慕七长长的哦了一声，点头说：“成傻子了。”
余仲夜没忍住，朝许慕七脑袋上扇了一巴掌：“别胡说。”
许慕七微微怔松，这还是余仲夜第一次打他，但……不难过，感觉很奇怪。
像是他在幼儿园看见有同学不听话被老师叫家长后，那些家长对待孩子的反应。许慕七开始记事起学会的第一件事是观察。
尤其是观察父母都在的家庭。
每家相处不一样。
有亲亲呢呢，要什么给什么的。
有整日抱在怀里拍着哄着疼着的。
还有孩子哇哇大哭，爹妈喋喋不休的教训的。
都是家，是爸爸妈妈和孩子组成的家庭。
许慕七抿唇冲余仲夜笑笑，“你之前一直不来接我，就是因为她变成傻……生病了，你在照顾她吗？”
余仲夜点头：“恩。”
“那我原谅你。”
余仲夜微怔。
“她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她，但她还是我的妈妈，生病了要被照顾。就算你不照顾，我知道了也一样会来照顾她。”
余仲夜不再看许葵，在许慕七面前单膝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