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我请你喝酒,来不来,看你就是能喝的,这个郢州春好喝,来一杯!”这时,坐在一旁案几小酌的几名男女中的一人举杯道。
“不是,哥们你说是啥酒?”程咬金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郢州春呀,这不写着嘛?”那人指了指酒壶上的字。
“贡酒这儿也有啊?玩那么大呢?”程咬金一下就来劲了,这郢州春是贡酒,一般只能在宫里宴会才能喝到,没想到林总直接把这酒给摆上来了。
“来来来,俺尝尝,俺跟你说,这酒可是大唐宫里的贡酒,就是新丰酒都差他不少!俺老程给你们品品对不对。”说着就盘腿在一个空位坐下。
搓了搓手,呀,还有冷盘牛肉呢,这酒蹭的好啊!
“啧啧,嗯,对!很对,就这个味儿!”程咬金喝下一杯,咂吧下嘴,表示了认可。
“怪不得这么香醇,原来是贡酒,这样喝没意思,玩点别的下酒怎么样?会不?”席间一名男子开口建议道。
“这个懂,来一人为席纠,这边行酒令啦!”程咬金朝着正在和游客合影的轻玲招手道。
看终于有人要行酒令,轻玲道了声失陪就过来了。
“小女子轻玲见过诸位郎君。”满头珠翠身着淡青色襦裙的轻玲行了一礼入席。
“诸位郎君是要行哪种令呢?律令,骰盘令还是抛打令?”
这一下给众人说的像穿越了,一般也就知道划拳摇骰子,这除了骰盘令以外,另外两个都是啥呀?
于是轻玲开始介绍三种令的规则。
(不占字数了,放段评了。)
一番解释后,众人也明白了,没想到花样那么多,不过听着除了骰盘令外,别的两个,都得费脑容量啊!
不过好在对手是程咬金,想必拿捏他还是简单的,不就是诗嘛,打油诗不是诗了?
来都来了,体验下大唐特色嘛。
于是众人选择了律令,简单的说,就是作诗。
好家伙,今儿个也雅一把。
宣令的令官轻玲先开头:“花落轻轻舞。”自己一杯酒先喝下去。
在她的认知中,这种最最基础的诗令,连程咬金都能玩的来,昨晚喝醉是因为后来褚遂良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