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完……美……的……炉……鼎……”
“生不如死！”
“也再无恢复的可能。”
此言一出，芸汐脸上的担忧之色变得更加浓郁，转而看向帝乙，轻声试探性建议道，“要不……让灵儿三次进阶全都完成后……再离开吧。”
帝乙摇了摇头，答道，“你还没发现吗？”
他的目光依旧锁定在灵儿的身上。
“她从头到尾说了这么多，却唯独没说一句想要留下的话。”
芸汐柳眉微微蹙起，下意识问道，“什么意思？”
“即使王上今日不让灵儿离开，再过些时日，灵儿也会主动提起，”灵儿将芸汐的话接过。
“为什么？”
灵儿小手向身后探去，再拿出时，手中已经多出了一个轮盘模样的东西。
上面有十几道蓝色的光芒，如火焰一般在摇曳燃烧。
分布不一。
但若是细看之下，在那轮盘之上的空隙处，竟是与那些蓝色火焰的位置一模一样。
显然，这上百道空隙，也曾有蓝色火焰在燃烧。
而如今仅剩的十二道蓝色火焰，十一道都是相差无几。
“这是灵儿的母亲为族人刻下的命盘，所有狐族在生出灵智后，都会在上面留下自己的一滴血，若是死亡，命盘上面的狐火便会熄灭。”
灵儿抬手指向那道明灭不定，随时都有可能熄灭的蓝色狐火。
“他是灵儿母亲的追随者，也是六年前对灵儿以人质的身份来到王宫，反应为最激烈的族人。”
“他啊，我有印象，”帝乙点了点头，面露赞赏之色。
他身为统摄人族的王，即便对方是异族，对于一个忠诚的下属。
也会或多或少有一份钦佩。
只是那一日，他带着灵儿和护送灵儿的狐族。
率先返回王宫中。
便命东伯侯姜桓楚只身一人，秘密护送其余的狐族，抵达自己为他们挑选，让他们安逸生活十五年的地方。
根据姜桓楚的汇报，那个狐族不知何因，是死在了半路上。
为不留下痕迹，姜桓楚只能将其尸身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