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由药材填补制作而成的香袋交给上官浅,“曾听大夫说过上官浅的症状,这是我特意为姑娘调制的香袋,有缓解作用。”
上官浅看着上面的花样,绣得是红樱。
“这绣样倒是不多见。”浅绿底样,嫩红花色。
上官浅记得只在小时候,孤山派还未被灭门,母亲为她绣制的冬衣,常常有一朵红樱花。
那时她的名字还不是养父母为自己取得上官浅,
以前的名字……连她自己都有些忘了。
上官浅微微笑道:“多谢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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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院落,我行走在桥上,向着徵宫走去。扶住药箱,俯身想将掉落下来,正挂在桥缘的帕子捡起来。
可还未蹲下身,却被人及时拦住。我抬眼瞧去,倒是个眼熟的人。
“听侍女说,你刚醒来,便急着去女客院落,”宫远徵看着我,面上流露的神情直白。
怎么不好好爱惜自己身体。
“徵公子,”我微微俯身,耐心解释道:“今日是为陈姑娘施针的日子,应是要来的。”
“你……”今日为何如此生分,不过“……算了。”宫远徵看着她脸上覆着的面纱,忽然觉得有些碍眼,
“你刚从昏迷的状态苏醒,不如就把这面纱摘下来,呼吸也能顺畅些。”
“我想先捡个帕子。”
刚停下的那会儿,帕子被风吹到另一边去了。留着宫远徵站在原地,我带着不算重的药箱向那个方向跑去。
风力变大,吹着面纱向反方向。
恰巧就被接住,带着帕子,将他手中的面纱取过来,一同收好。我抬头眨眨眼睛,歪歪头,
宫远徵,面上忍不住流露一抹微笑,“怎么感觉你的年龄比我还小。”
抿嘴笑,苍白的脸色慢慢有了红晕,看着气色好了不少。“我有些饿了,不知可否”
“放心吧,来之前,我已经吩咐过了。”
话还没说完,便被他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打断了。但看着还有一点病弱的样子,
宫远徵回想起来哥哥之前嘱咐的话语,也惊于自己多言。他转过身,背对着阿宥,不再看她。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