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的背影,
慢慢将耳坠丢在不知名的角落里,不甚在意。虽然曾有言,再一再二不再三,
但我心眼小,只有两次机会,主动搞好关系,似乎有点困难。
只是除了这件浅绿色的衣服,其下都是白衣裙。将待选新娘的衣服放在榻子上,白日见她们同样的装束,
想着还是不搞特殊为妙。其实奇怪的事情不止一件,眼睛的颜色在进入宫门,愈发深墨,似乎将与瞳孔的颜色迫近。
透过铜镜看着自己时,都会有种被迷惑的感觉,在夜晚或者是说在昏暗的环境里更显着。自轻拍一下脸颊,
让自己变得更清醒些。
静静的等待,只有一盏风到来。窗户被吹开,拂动鬓间须。
两天后,
“除去宅家,外出之时都戴着帷帽,在城中见过我面容的人确实不多。”
在执刃殿中,面对角公子与其在场之人的质疑,我解释道。“或许是侍卫询问的门路不对,云鹤城中日日都有外来的人口,
家中下人也多谨慎,不会轻易出口内部人员的信息。”
一座城中,便是一个家族群。
“那听姑娘所言,可是已经有解决的方法。”宫尚角面无不恼,只是故意附和,笑含言有疑。他知晓女子背后家族的复杂程度非寻常富贵人家可比,在这一切只建立在她真的是云鹤城中人。
这场中有其他人存在,我只能解释地再委婉一些:“角公子派去的人,可能已经被抓捕了。”百年家族发展至今强盛,凝聚力强的同时戒律严明,但也会更加排外。
“姑娘确实是云鹤城人,说话行事也如当地人一般,”有理且有礼。
宫尚角眉间平静,笑着“夸奖”一番,就是听着阴阴阳阳的。宫远徵站的位置靠后,正好可以看清两人之间的话锋回转。
也恰巧与她对上目光,然而就在看清对方落寞的眼神时,原本还在气愤填膺的宫远徵,顿了一秒之后,无措地移开视线。
其实是这期间两人中发生一件小事情。回到一天前,我慢慢想起来,
前往家乡城中带着画像去寻人的侍卫是有可能会经历一些挫折。白天时候,我便想去角宫一趟,让人能提前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