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
熄了灯盏,
点了火苗,
我躺在床上,慢慢闭上眼睛。
宫远徵罩上灯罩,将医馆里照得更亮一些。他拿着一把匕首,在靠近明光的地方来回打量。薄如蝉翼,削铁如泥,
若用此来切割的皮肤,想必伤害会降得更小。
。
“没事的,上官姑娘。”
“此事与你无关。”
“你与徵公子一起去角宫便好。”
“林姑娘你不生气吗?”
“生气,但总觉得人选不该是她。”
面上是轻轻笑着,但总感觉多了一份杀气,“徵公子最听角公子的话,角公子……”
说不下去,“还是不说他们,反正我也做不了什么。”
我看向对面的云为衫云姑娘,将杯子握在手中,“听说云姑娘老家是梨溪镇的,我曾经也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
恰到好处的担忧表现在脸上,但随后收敛一些,云为衫在听到她的话时,心里不由收紧,但面上不显。于是云为衫故意好奇地看着她,
问道:
“我与姑娘一见如故,也想……了解一下姑娘。能否与我一起聊聊以前的生活。”
嘴中含着一口茶水,空杯套着余温的壳子,思绪有一瞬间的停顿,随后拉回,
“当然可以。”就当打发时间了。
而院子外面,宫远徵看向独自一人过来的上官浅,后面却没有她的出现。
“林清,她怎么没有过来?”
“林清姑娘说,让我先与徵公子去角宫,”上官浅似乎在小心地解释,“我瞧她,似乎有些心情不好呢。!”
气性这么大。
“这也值得生气?”
宫远徵心中不甚理解,但回忆她先前的种种表现,也不觉得奇怪,“罢了,我先带你去角宫。”再多走一趟而已,
哥哥说对待自己的新娘要学着包容。
“我就生气。”忍不住磨牙,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趁着云为衫走出房间的空隙,握在手中的茶杯隐隐有了裂痕,
但是还能盛住水。
。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