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解释清楚,我稍站了一会儿,等着宫子羽的吩咐。
金繁见他喝醉后还顾得上注意侍女的相貌,实在是……让人失语。
“你叫什么名字?”
“临莺。”
窥临莺欲语,寂寞李无言。宫子羽一下子就想到这句诗。而“寂寞”有形容伶仃孤身之意,真真…是清冷而悲伤。
酒醉之后,容易伤怀悲秋,宫子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看不见金繁侍卫向他使去的眼神。无声地叹息一秒钟,
我走出房间,守在门外。这宫门的人怎么个个都这么有特色。
“羽公子。醒酒汤,趁热喝。”金繁将盛汤的碗放在宫子羽手里。
宫子羽则倚在小桌上,呆呆地看着手里的汤碗,他喝了一口,结果马上就吐了出来,“这是什么啊!这么难喝。”
“醒酒汤啊。”
“不过我现在,确实醒了。”宫子羽将碗放在桌子上,“我想睡一觉。”
醒了,然后想睡觉。
“这汤你还喝吗?”
“不喝了。”
闻音,金繁走出去,让外面守候的人将碗收回来。我得了吩咐,迈进房中,无意将人收于目,将未下降多少的醒酒汤端起,
与托盘一起离开宫子羽的房间。
宫子羽半梦半醒,虚晃的世界里,只有人的背影,和那白皙的双手,轻轻托起。
。
宫子羽猛地睁开眼睛,向外看去,却发现此时天色已经昏黑。他做了一个梦,是一个难以启齿且令人羞耻的梦,
且梦境里,有一双手。
。
此时,同样纤弱的手出现在眼前,我端着晚间的饭食,将饭菜一一布好。
将最后的汤碗摆在桌前,我虚跪在桌侧,正准备将放在桌一侧的托盘拿起来,
准备撤离。
宫子羽坐着,若有若无的目光,似乎是在注意我手上的动作。
怎么了,莫不是还缺少一步。
“羽公子,可是有什么需要吗?”倒不如在角宫时,与角公子相处的拘束,羽宫的羽公子倒是平易近人很多。
“临莺?”
“是,羽公子。”是没有盛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