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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
视野中他身后的落影微微摇曳,随后再直面他时,心态随之放松。
“但现在,我能清楚,你确实是真实存在的。”那就说明,我的精神状态还算稳定。想到这儿,竟然露出些许笑意。
这话似乎戳中了宫远徵,然后就只有一句话:“你不该来这里。”他不再看我,而是起身走远,准备踏出房间里,离开这儿。
我坐着,缩在房间的空地中央,
打量这突变的天色里,祂活现出另一副模样的光景,从这里到了那里。
随后缓过劲儿来,背着包,起身追上他,走出这个房间,辨认清,现在确实是夜晚。猫头鹰的咕咕声,在山林里,以之更旺盛的树林生命,全部都活了过来。
我看到了萤火虫的微弱星光,随着道路愈发幽长,他提着灯笼,走在前方。
跟在宫远徵身后,此时寂静得只剩下两人的脚步声。
偶尔看着他的背影,那披身的弯发被小铃铛点缀着,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知不觉,已泪流满面,
“为何,你的铃铛没有响?”
“因为……,”宫远徵回响为何,但他也有些记不清,具体的原因。只是说:
“铃铛里的撞珠被人带走了。”也不是,他记得,好像被他放在外面的徵宫里了。
因为一个姑娘。
“你记得,那人是谁吗?”
“我……不记得了。”宫远徵不好说,他为什么要等待在这里。至于为何不与哥哥一一起出去,宫远徵想再等等。他留守这里,在空无一人的宫门世界里,
他在等什么呢?
“我在等什么呢?”
宫远徵不知不觉地问出口,等专门有人进来找他?
我也不知道。
是控制不住的情绪,有眼泪滴落,在水中留下波澜的痕迹。我在哭什么呢?
我哭什么呢?
我哭个什么?突然反应过来。
此时,
宫远徵停下脚步,他转过身,将手中的提灯交给我,
“你沿着这
你究竟是…
…想告诉我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