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站着的人不吱声了,跪在地上的男人看向蒲老仙,蒲老仙再次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
安休甫走到中年男人跟前,“我师父前几天救人已经元气大伤,一直卧床不起,你们眼不瞎吧,看不到我师父刚打着精神起床?拿着你的一万,麻溜点去医院吧!”
中年男人起身,“五万!五万!”
安休甫眉毛一挑,“这是人命吧?你去过医院没?”
中年人一咬牙,“十万,老神仙啊,这是我全部家当了,再多,我也凑不齐啊,老神仙啊,我错了,我错了,我该听您的。”
蒲老仙想给安休甫使眼色表达差不多了,不过安休甫却没有回头,而是盯着那男人说道,
“哭什么?你吃亏了?拿钱去,什么时候钱到位,我什么时候把陈米拿过来!”
有人喊道,“蒲老神仙,陈米不是在桌子上!”
安休甫眉毛一挑,“这一碗米,是我做午饭用的!想白嫖明宿观,门都没!”
蒲老仙开口,“唉,小安呢,别闹了,去换陈米过来,这是尸毒,不能拖下去了。”
安休甫,“不行!钱什么时候到,我什么时候让你施法!”
中年人朝着担架看看,起身朝前跑去,开始拿着手机跟一群人凑钱。
三分钟不到,十万转到安休甫手机上。
安休甫拿起那一碗陈米去了藏经阁,一会儿,又端着同一碗米走了回来。
蒲老仙手里火符化作火龙在院子里翻腾,表演一番。
之后让安休甫把陈米洒在那两人身上的伤口上。
陈米落在伤口上,一股股带着恶臭的黑烟升腾起来。
陈米拔尸毒,是一个体力活和工夫活。
蒲老仙只是时不时拿着屁用没的符烧几张,耍个宝。
安休甫地上蹲了两个小时,一碗米见底,才把两人伤口全部关注到位。
担架上的两人能动了,颤巍巍起身,给蒲老仙磕头致谢。
蒲老仙送两人两张驱邪符,交代每天晒半小时太阳。
一群人对蒲老仙三跪九拜,带着浓浓敬意离开明宿观。
蒲老仙等人走之后,从黄挂包里取出一个陶瓷灯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