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正式入门,你是我徒弟,我必须跟着!”
大聪明就是大聪明,离开明宿观后,大聪明等着日落才出发前往沙疙瘩村。
离开宁绪市区,进去荒漠区域,温度瞬间就低了十度。
沙漠地区的温度,随着日光照射强度在变化,荒漠并不能储存热量,所以下午两点后,就开始降温,现在已经立秋,日落半小时,就冷风徐徐。
不过还好,在坐垫下的储备箱,有焦东杰留的一件夹克。
摩托出城一个小时后,爬上第一个沙丘,在到达公路最高处时候,看到路边一个女孩抱着肩膀来回踱步。
微微眯一下眼,在看清楚路边站着的人后,他猛然加速。
女孩弯腰就路边捡起一块排球大的石头单手举起来,安休甫连续两个偏移,摩托稳稳停在女孩跟前,
“王和顺的话,你当耳旁风了?”
女孩把石头一扔,拍拍手,冷冷问道,“现在都几点了?”
安休甫,“大师姐,我跟你约好一起去了?”
这路边站着的是焦素贤。
焦素贤,“也是,外套脱了给我!”
安休甫从摩托下来,把外套脱下,朝着摩托座位一扔,
“那你去替我要吧,我回城里等你。”
说完取了一根烟,转身就朝着来时方向走。
焦素贤盯着摩托车看看,拿起外套穿上,启动摩托,歪歪扭扭骑行一段后,渐渐平稳。
安休甫走出去一段,回头看向下坡路方向越来越小的黑点,有些凌乱了。
人性大概都如此,在乎的人,才会给人最大的情绪波动。
明宿观门口,他发火是因为焦素贤没有一点反抗的血性。
至于焦素贤帮助马彩彩和祁雨松抽他的血,让他身体虚弱,他根本不在乎;
欺骗他说免除那八千万,这也无足轻重;
他混迹修道圈子一年,一个道理早就通透:人有力所不能及的地方,也有身不由己的之时,这些情况下都不能考验人性。
舍己救人要是正确,那被救人的是不是太自私?谁能用自己的命,献祭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现在生气,不是因为一件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