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给整不会了。它觉的这个小子面相有些贱,肚子里坏水多。所以言语刺激一下,看看这小子有没有什么法子。
安休甫走到井边朝着井下看看,回头看向王和顺,“明宿观这么大,你为什么非要躲在这里?”
王和顺盘膝坐在地上,“翠翠就是跳那口井死的,我如果跟她死在一口井里,也算好。”
安休甫坐在井口,点燃一根烟,仰头看着喜鹊,“你还真等我给你表演跳井?”
那只喜鹊落在井边挂水桶的木桩上,抖抖翅膀像是在沉思。
安休甫侧头盯着井下看看,他还以为王和顺在井下藏了什么,本想下去看看的,现在没有必要了。
安休甫,“师祖,祁雨松和焦素贤在道观里不?”
喜鹊歪头,“如果在,我现在就去弄死他们!
言外之意就是两人都不在明宿观了。”
安休甫看向王和顺,“你以后跟着谁混啊?你这要是不选择一个靠山,今天酒鬼不弄死你,明天吊死鬼,水鬼也弄死你。”
喜鹊用充满威胁的口吻盯着王和顺,“要是有跟那些人拉帮结派的念头,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安休甫,“师祖,你离不开道观,他肯定不能一直在道观里,不选边站,能行吗?”
喜鹊思考一阵,“选卢孝通,其它几个我看着就讨厌,你跟卢孝通孙子不是关系也挺好?”
安休甫摇头,“选卢孝通跟没选一样,卢孝通孤家寡人一个,而且不在宁绪,对他没啥帮助。”
王和顺,“现在咋办啊?那三具尸体就能放两天。”
安休甫,“跳井吧。”
喜鹊翅膀一挥,安休甫后脑门像被人拍了一巴掌,“让你想办法,你动动脑子成不?”
安休甫摸摸后脑门,看向王和顺,
“你前几天不是用蒲世度的身体救了任莫跃大师兄?你现在把这个身体让出去。藏兵阁那么多鬼,让他们替你把业债抵消不就行了?”
喜鹊又歪头,脑袋歪着歪着,身体失衡从木桩上掉了下去。
扑腾几下翅膀再次飞回木桩上,“小子,你当着我的面,这么坦白,不怕我现在把你塞井里?”
王和顺早就跟他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