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都没开过小差。
她拿着刀演示,安休甫拿着一根棍子学。
她的刀法,一共六十四式,到中午十一点,安休甫已经基本能把这六十四式完整打一遍。
她想拿出自己师父教导她时候那种威严来呵斥安休甫,可是她几次酝酿,都酝酿不出她师父的那种严厉的表情。
安休甫给她的是震撼,这可是第一次学刀!
安休甫学的好不好,跟赵文启比比,就有答案。
赵文启拿着木棍也一直在偷师。
赵文启很安休甫之间最大的差别是:安休甫动作有很多不正确的地方,但味道十足,就是在练武;再看赵文启,动作没有任何差错,那只是在练舞,徒有其形。
赵文启明显也察觉到这一点了,跟着练了三个小时,就一直在观察安休甫跟自己的不同。
焦素贤给安休甫再次指导了好几处不对的地方,拿起水壶,水壶没水了。
安休甫停止练功,抬头看看天,“师父,等等啊,我去给你买水。”
说完安休甫一溜烟跑了。
杨近秋坐下,竟然是长舒一口气。
她竟然有些害怕,害怕这安休甫今天一天就出师了。
赵文启,“教他你累什么?这是一个天才,一点就透。”
杨近秋呵呵笑笑,“终于熬不住了,跑了吧?哈哈,我跟师父学刀,每天还要练基本功,从早上劈柴到晚上。”
赵文启笑着摇头,“跑?你对这小子的秉性有偏见吧?那小子跟任莫跃很像,要么不学,一旦认真学,就是行家。你在古城就没有注意?他之前应该只是干过水电工的活,抹灰贴砖都是现学的。”
杨近秋认真想了想,好像真的是这么一回事,“人比人真的气死人,这大概就是天赋吧?”
赵文启,“不是天赋,是专注力!那小子在学刀时候,整个人都处于潜沉状态,心无旁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