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发现那些人在赛马场上追那个老头,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下面围观的人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增多了。
赛马场中,两个男人时不时与她对视。
一个楚衍,另一个孙承显!
为什么同样两个人,短短几日不见,会给她的反差会这么大?
她努力想让自己注意力转移,以此减轻视觉给她带来的恐惧。
可是无论身后,还是前方,都让她胆寒。
耗子把腾容姿身上的最后一缕布条也吃掉了。
现在的腾容姿,只有一双手臂和一颗头颅完好。
而肩膀一下,只剩下一副洁白的骨架!
焦素贤视线落在地上的半把刀上,那是她的煞刀。
这也是白东波给她的结局,她可以抹脖子自杀,也可以继续苟活下去。
自杀?她真的没勇气!可是活下去,是耻辱和肮脏的苟延。
白东波手里的酒瓶空了,他把酒瓶放到旁边的桌子上,缓缓站起来。
“嘭——”
白东波脚在地上跺一下。
焦素贤快速弯腰去抓刀,可是刀重若千钧,任凭她怎么用力,刀好像焊在地上了。
密密麻麻的耗子钻入了遍地的落叶中遁走。
白东波微微弯腰,“我执掌响铃堂典狱一职二十年,对付嘴硬的修道者,我有一套成熟的方案,至今为止,除了提前自杀的,没人能对我藏住秘密!我再问一一遍,告诉我,天行令在哪里?我给你一个痛快!”
腾容姿没有开口,可能是五脏六腑都没了,所以失去了开口的能力。
焦素贤站起来,“白掌门,你要言而有信!”
她的话音落下,就看到腾容姿双臂撑着地,让脑袋微微扬起来。
焦素贤手捂着嘴巴,双目瞪的滚圆。
这?这是白东波的手段吗?白东波能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成吗?
白东波转头看向焦素贤,
“你是修道者,你要是想死,有的是法子。”
焦素贤朝着后腰一摸,符袋不在身上,袋子早就被守正拿走了。
他接着沟通祭灵,可是祭灵跟她之间的联系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