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冷场了不到一分钟,焦素贤脸上怒容消失,她很快就意识到,她没有道理干涉安休甫做什么。
安休甫不像她,在明宿观的人缘很好,盯着安休甫看看,找了一个很无聊的话题,
“你这秋衣秋裤挺个性啊,哪里买的?”
安休甫这一身内衣,挺普通的,白底蓝色小卡通人物。
安休甫,“高沛的,他家里准备的衣服尺码都偏大,我穿着正好合身。”
焦素贤,“你是不是该重新做个自我介绍?”
安休甫,“谢绝窥探个人隐私。”
焦素贤,“你在躲避仇人?”
安休甫点头,“差不多。”
焦素贤,“你今年多大?不能隐瞒!”
安休甫,“二十二!”
焦素贤,“啊?”
说着伸手去摸安休甫的肩膀,“我看过你的骨龄,你十九吧?”
安休甫,“停止生长小三年了!”
焦素贤,“你真的是高喜的徒弟?”
安休甫,“不是,瞎诌的,但我想见这个人。”
焦素贤一副果然如我所料的模样,歪头盯着安休甫打量一阵,“傻狍子?”
安休甫,“焦糖?”
焦素贤站起来就朝着安休甫踢。
安休甫麻溜站起来拉开距离,“对高手,有点敬畏成不?”
焦素贤呵呵大笑。
安休甫也跟着笑,焦素贤的声音真的太粗犷了,笑的时候感觉特别豪迈,跟个爷们一样。
焦素贤又骑到摩托上,从后备箱再去了一瓶饮料,一口喝了半瓶多,打个嗝,
“你为什么觉的缪梦薇会有危险?喻和兴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孙子的死因?”
安休甫头也不抬,“你们三个是三头猪,被人灭口,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装死有用吗?你没听妙云观的人说,钟广进也失踪了?再说了,让你杀人的是祁雨松,让你去白骨塔的是沈青宣。”
焦素贤心脏扑棱棱跳几下,自己竟然没有想到这个问题,马彩彩和祁雨松两个人水火不容,怎么会对待同一件事这么齐心?焦素贤走到安休甫跟前蹲下,
“你别说一半啊,你的分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