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低语,“我神经了吧?”
高沛都已经把甘蔗拿走了,试探不是已经结束了?
转身继续走几步,看到有人竟然把铁锹铲出的路给填了!
接着就发现填路的人了,不是一个人,而是十几个人骑着摩托拿着铁锹在填路边挖出的壕沟。
一个骑雪地摩托的看到沈青宣看他,大喊道,“小姑娘,暂时别出门,有救灾物资到了,雪地摩托怕翻车,把路先填了,下午清雪车就应该能到这边了。”
沈青宣哦一声,踩着齐腰的雪朝前走。
她的脸色很凝重,她究竟在沉思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走了一段,自言自语,
‘不是我的腿不长,是我个子太矮了。’
一个老头的声音传来,
“师侄啊,你嘀咕什么呢?”
沈青宣抬头,一个老头跟她一样在雪行走,手里提着榨菜和调面酱,老头身长腿短,比她更滑稽,她忍不住哈哈大笑。
那老头也是苦笑,“草坪上孩子踏几脚没事,但车跑进去碾,就不合适了。修道到了天师这个程度,也挺尴尬了,能看懂大道,知道什么可做,什么不可做。动不动就扯一把空间壁垒,肯定被大道排斥,这天道记仇的。”
沈青宣还是呵呵笑,修道个把月,这些常识就知道。
不过常识适用范围有限,这也不是什么定理,随便撕裂空间,也考验一个天师对道的领悟,对术的领悟,陈德印明显修为不到家,应该属于小成天师范畴。
大成天师十里范围,从来不用脚走路,半步天尊百里之内来去自若。
沈青宣,“师叔受教了。”
她昨晚一晚上消耗了半年的符,是真的肉疼,是不想为了几步路,再消耗符箓。
陈德印又走几步,“丫头,别跟那个聋子离的太近!你们明宿观来了两个人,都被他堵在富林城里了,不让那两人出去。”
沈青宣按理该问问是谁,但这个念头冒出她就打消了。
现在的她,不是刚才的她。
极度的压力下,出现了极度的智慧。
这几步路,想通了很多事。
高沛是陈德印送明宿观的鱼饵,那陈德印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