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和顺马上对安休甫说道,“他说,他有事要忙,顾不上!”
安休甫转头,“大爷,看口型,他说了四个字!”
王和顺,“他在骂你,我把骂你的话没有转述。”
安休甫左右环视,看到身后不远处有个自动存取款机,冲着曹芦说道,
“得了,你当我怕你?看你替我除雪,才留你一条命!你等着,我把钱存了,让我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说完叼着烟朝着存取款机走去,王和顺快速追上去,“祖宗,他没骂你,我瞎说的。”
安休甫,“行了,大爷,除雪那天他跟我说啥来着?道监台有个老家伙,把三楞子的儿子锁在富林城不许出来!我看锁住的不是那个贝贝,就是锁着他!我收拾一条被拴住脖子的狗,那还不跟玩一样!”
王和顺眼睛再次大亮,佩服安休甫的同时,又有一丝明悟。
人情世故不是道,也不是大道,一退,再退,退无可退时候,还在想着委曲求全。
但对于放在手边可以反击的工具,却视若无睹。
快速飘着跟上安休甫,激动的传音,“小安,小安,我来,我来!我让那孙子看看我的本事!”
安休甫,“那我拭目以待。”
王和顺没想到安休甫答应的这么干脆,甚至不问他要做什么。
不过安休甫答应了,他转身蹲下,就在雪地上作画。
安休甫没有看,径直去存钱了。
曹芦在路对面站着,脸上看不出喜怒。
宾馆朝着东面右侧房间,好几个窗户跟前都站着人。
安休甫说什么,曹芦说什么,那窗户跟前,只要是修道者,都能听的清楚。
这一场戏,好像只是刚刚开始,所有人都好奇,这个安休甫能把曹芦如何!
很快安休甫把钱存了,剩下一些小额钱和一些机器识别不了的钱,揣进兜里。
安休甫转身,看到王和顺在地上作画。
这一幅画,活人看不懂!
但修道者应该多数都见过,安休甫只是看一个轮廓,就知道是什么图了。
王和顺这个人仔细看,能发现身上很多迷雾。
他画的是炼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