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宣从床上爬起来,“妈,为什么换房间啊?咱们住在七楼,跟安休甫离的近些,也好有个照应。”
马彩彩淡淡说道,“七楼没有套房了。”
沈青宣是真的看不懂她妈,她妈做事真的高深莫测。
来德尔汗之前,她抵触安休甫。
之后跟安休甫较真,就在昨天,她还阴暗的琢磨着算计一下安休甫。
还好自己没有当着安休甫的面露出自己邪恶一面。
她并不是想要安休甫的命,单纯想借机会,表现一下自己。
可是她妈真的说到做到,不再撮合她和安休甫了,她觉的整个人抓心挠肝难受。
从床上打个滚下来,“妈,你觉的郭阿姨还是你当初认识的郭阿姨吗?人都会变的!”
马彩彩把茶杯放下,
“评价一个人,不要拿着一件事去解读,朋友之间还是夫妻之间更该忌讳拿着一两件事放大说。旁观者只能对看到的事进行分析,之后根据看到,听到的一两件事,就给一个人贴标签!每个人都有错事,也有正确的事,标签贴在错误上,还是贴在正确上,都是愚,都是蠢!世俗多少人,因为某件事被人捧,又因为某件事,被人唾。这些你以后自己慢慢品吧。”
沈青宣嘀咕,“又给我说教。”
马彩彩不再说话了,清理茶壶,又重新泡了一壶茶。
这一次茶碗洗过,一直没有倒茶,好像是在等人。
沈青宣站在马彩彩身后,给马彩彩捏肩。
过了一会儿,马彩彩取出手机,拨通了安休甫电话。
电话过了一会儿才接通,马彩彩开门见山,
“小安,焦东杰进入院子里,送一件魂甲,你觉的这魂甲可能送给谁?”
安休甫声音带着恼怒,“焦东杰从里面出去,都没有跟我打个招呼,我了解的情况,都跟你说了,萱萱那边有没有什么发现?”
沈青宣呵呵笑,焦东杰本来是要给安休甫打电话的,但被她给拦了。
原来安休甫也会在乎焦东杰的态度。
马彩彩,“她就是一个小迷糊,连那贝贝身体里第二道意识都没有发现,就被你带出来了。”
安休甫沉思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