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甫被吹的朝后一屁股坐下。
安休甫盯着毛发炸起的喜鹊看看,一翻身哈哈大笑,朝着远处跑。
喜鹊翅膀又抖动,停车场绿化带里的积雪朝着安休甫劈头盖脸飞去。
安休甫戴上兜帽背着身体呵呵大笑。
这个问题,问出口之前,完全是好奇,毕竟师祖变成一副鸟样,比做人的时间更长,明宿观明明有的是房子,可是师祖却搭个鸟窝,这也让他困惑。
喜鹊发飙,他把问题重新想了想,马上知道自己这个问题,内涵了一个荤笑话。
喜鹊一翅膀扇倒安休甫,看到安休甫一脸茫然,马上知道,是自己的阅历有些多了。这个傻狍子如果故意开荤段子,会自己先笑。
结果这傻狍子反应不慢,倒地爬起来,就意识到自己说了一个笑话。
喜鹊拿着雪砸安休甫,完全是在打傻狍子!
安休甫背着身体等师祖发飙结束,转身笑着问道,“师祖,我,我有个问题,呵呵”
喜鹊,“傻狍子,你能不能不笑?有屁就放!”
安休甫哈哈大笑,却不说话了,笑声一声接着一声,喜鹊转过身,彻底无语了。
这个傻狍子脑洞很大的,这不是要问一个问题,而是酝酿了一堆问题。
又过了好一阵,安休甫终于止住笑,
“师祖,那你生下的孩子,算不算妖?如果不是妖,你跟你孩子怎么交流?你是不是因为担心生下没法沟通的傻狍子,所以一直单身?哈哈”
说到后面,笑的眼睛都成了一条缝。
喜鹊没有回答安休甫,而是用更大一片雪砸在安休甫身上。
接着喜鹊也哈哈笑,跟安休甫在一起,会感觉到愉悦,会感觉到生活中很多的乐趣。
安休甫拍打身上的雪,一束远光灯朝着他照射来。
很快一辆车停在安休甫十米开外。
卢孟从车里下来,一个塑料袋内装着两瓶酒,下车后笑着说道,
“老远就看到你在笑,有什么事这么高兴?”
安休甫朝着卢孟手里袋子看看,“只买了酒?赔礼道歉,是不是没有诚意?”
卢孟愣一下,接着带着一种轻蔑的笑,环视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