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早就交换了庚帖,要是这时候退亲,你让棠棠以后怎么做人?”
李牧云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小时候,确实很喜欢棠棠表妹,但长大后,就没了那份喜欢。
而且分开了七八年,早就陌生了,只隐约记得,表妹总是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太粘人了。
他结结巴巴道:“棠棠肯定早就不记得我了,说不定有了心上人……”
“住口。”李随风冷声道,“婚事是父母之言,跟你没关系,回去看书吧你!”
李知月忍不住道:“爹,娘,婚姻也讲究一个你情我愿,不然就是结了一对怨偶,等表姐回京,和大哥再处处看,要是实在不行,只能算了。”
李牧云连忙道:“对,月娘说得对!”
李知月再次叹气。
这两人确实是一对怨偶。
甭管小时候关系有多亲密,长大后,双方确实就生分了,时隔七八年,表姐白棠长成了一个落落大方的闺秀,而大哥呢,读书不上进,成天泡在秦楼楚馆,后来迷上一个女子,干脆住在了烟花巷。
大嫂日日规劝,却引得大哥更加不喜。
后来侯府被抄家流放,大嫂明明可以拿上休书一走了之,却不离不弃,始终陪在大哥身边。
流放路上太难了,大嫂油尽灯枯,死在了天寒地冻的北疆……
“对了大哥。”李知月记起来一件事,“醉花楼是不是新来了一个头牌姑娘,叫芙蓉?”
书中的李牧云,就是为这个芙蓉一掷千金,住在烟花巷,和大嫂之间越来越疏远。
有一天大嫂终于妥协,同意芙蓉进门,做了侯府的姨娘。
谁能想到,这芙蓉居然是敌国的探子……陆静雪之所以能成功诬陷襄阳侯府通敌叛国,正是因为早就拿到了芙蓉是内奸的证据,人证物证俱全,侯府完全没有辩驳的可能……
李牧云一脸正气的开口:“我天天苦读,已经很久没去醉花楼了,我哪知道头牌换成了谁!”
为了考上进士,为了争口气,外头好友喊他去玩,他都忍痛拒绝了。
没想到才几天功夫,醉花楼就来了新姑娘,也不知道会什么样的曲子,真想去瞧一瞧……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