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派,前线还没发来战报,就特娘对敌人摇尾乞怜。
“太子殿下,你这是何意?即便是陛下,也曾在匈奴人手下吃亏!”
“若我大汉与匈奴人全面开战,天下百姓民不聊生,这就是您所愿?”
“殿下从未去过战场,根本不懂军事,就莫要外行指挥内行!”
反正已经表明了立场,邓弱也对刘盈毫不客气,谁让他的主子更受刘邦宠爱。
“呵呵,平日我拿白登之围不过是调侃阿父,没想到还真有人以为我父怕了冒顿单于!”
刘盈此时为了主战匈奴,对待刘邦明显换了副嘴脸。
“天下之将,身先士卒,鼓舞士气者,无一人能与我阿父相比!”
“只凭借七千士兵驻守白登山,便能抵御匈奴四十万游骑,就算是项羽来了,也不可能做到!”
“你让我阿父向冒顿单于低头?无异于羞辱整个大汉!”
刘盈之言掷地有声,刘邦甚至有些不可置信,这还是那个整日拿白登之围调侃他的逆子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刘邦打赢了白登之战!
当然,那一场大战,双方只能是平手,随着汉军支援前来,冒顿单于根本无法吞掉刘邦。
“你……你之前可不是这般说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若都像离侯这般食古不化,我大汉距离亡国不远矣!”
刘盈冷哼一声,看向在座群臣。
“打输了不可怕,而是还没开打,就有人嗷嗷犬吠要去投敌!”
“韩王信可等着看咱们的笑话呢!前线的信武侯奋力作战,在座诸位总不能让将士们心寒吧?”
刘盈冲着便宜老爹躬身一礼,顺势抽搐了对方放在桌案的佩剑——赤霄。
唰!
宝剑削铁如泥,更别说是桌案一角。
“阿父,再有求和者,如同此案!”
“和亲,已经是我大汉做出的最后退让,若匈奴依旧蹬鼻子上脸,我愿亲自前去战场!”
刘盈的答案,显然出乎刘邦意料之外。
在那逆子拔剑的瞬间,他似乎看到了当年斩白蛇起义的自己。
只不过,他心爱的桌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