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耍嘴皮子忽悠人么?我纵横家擅长!”
“不不不,是合纵连横!呵呵,一不小心将心里话说出来了。”
蒯通一口答应,刘盈命人奉上纸笔,随后便开始口述情报。
韩信亲眼目睹蒯通所写之信,其中难免有公报私仇的话语。
“此信一出,殿下您就等着陈豨与冒顿狗咬狗吧,哈哈!”
“他陈豨还想借着糖霜生财?老子偏不遂他心意!”
蒯通看着眼前的纸张,有些不舍道:“殿下,微臣能否求您一件事?”
刘盈也是心情大好,此信的含金量,只有他与韩信清楚。
“先生,但说无妨,只要我能做到,自然会答应!”
“这些纸张珍贵,殿下能否别再用来做厕纸?”
“给老子爬,继续配马!”
蒯通早已习惯,刘盈的喜怒无常,甚至是变脸之快。
他在长乐宫极受尊重,这是发自内心的敬意。
辅佐韩信平定齐地,人们尊重的是韩信本人,并不知他蒯通。
当巫师期间,人们敬畏的是鬼神,也不是他蒯通。
唯有在长乐宫,虽然墨者、农人,宦官、宫女们身份低微,但一口一个蒯先生,让蒯通愿意待在这里。
“是,殿下,将来您的妃子若是有了身孕,臣也能够担任产后护理一职!”
“滚!”
——
匈奴草原。
经过眼线快马加鞭,刘盈的书信终于在半个月内,送达到挛提稽粥手中。
“八千战马送出去,就是有效果!”
“这刘盈拿钱办事,果然是个窝囊废。”
挛提稽粥心中大喜,先向左右吹嘘一番,证明策反刘盈,全是他的功劳。
将来若是争夺单于之位,也能够占尽优势。
与中原父子亲情不同,匈奴人的亲情很是淡漠。
挛提稽粥对父亲冒顿单于只有敬畏,而没有敬爱,一字之差,却代表着为了权力,他可以弑父。
“这……刘邦肯定活不长!此等情报至关重要!”
挛提稽粥简单翻阅书信后,便直接找上了冒顿单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