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章看到这一幕，微微一愣，收回了视线。
原来是这样。
伤势很重。
顾瑾章嘱咐：“你去配些上好的药材。”
大夫福了福，又去取药了。
程十鸢不紧不慢的说道：“王爷，你可曾看到什么？”
“那你要不要看看？”
顾瑾章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这几天你别动，有事让别人来处理。”
他沉吟片刻，补充一句：“如果你觉得不便的话，可以来找我。”
去找自己？
哪里，哪里。
程十鸢觉得自己应该躲着你，因为她很珍惜自己的生命。
“王爷，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金尊玉体，还是把军中的事务处理好吧，这是最重要的。”她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疏离。
顾瑾章撇了撇嘴，不吭声了。
大夫给她上了药，程十鸢正准备给她上药，却发现顾瑾章还在。
这个男人，真的是想让她走吗？
他一个大老爷们，大半夜的呆在她的房间里，一点都不奇怪。
“难道王爷还没有看到本王的腿吗？”
顾瑾章脸色一沉，这个女人，真是气死她了。
“我是看着你做的，我才会离开。”
程十鸢撇了撇嘴，低下头，将药敷在了伤口上。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伤口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一阵刺痛。
她的脚上有一处伤口，是在和南爵士见面的时候留下的，那时候她还不觉得，但现在看来，她的腿上还带着一股力量。
可能是她假装摔倒的时候，伤得更重了。
等程十鸢将药膏涂好，再抬起头时，帐篷里已经空无一人。
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这是他最大的优点。
大夫站在帐篷外面等着，见顾瑾章走了进来，正要说话，那人已经抢先一步。
“王爷，沈姑娘的腿确实受了重伤。”
“我说的不是这些。”
“她是不是摔了一跤？”
“这个……沈姑娘的脉象，我还没有摸过，无法肯定。”
顾瑾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