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算是江清宁的陪衬。
他高兴的时候,它会跟它玩,它不高兴的时候,它会躲着它。
季青临不知程十鸢有没有订亲,或与辰王顾忌寒结婚,所以他仍在幻想与程十鸢的婚姻生活。
“不要难过,你还是你,你要去哪里,谁也拦不住你,只要你愿意,我就会披荆斩棘,将你送回故乡。”
程十鸢以为季青临只是自我宽慰,并未放在心上。
两人一番寒暄之后,程十鸢心中的阴霾才渐渐散去。
在宴席上,季幼卿忽然发觉季青临不知所踪,明白他必是要寻程十鸢这个臭娘们,再也没有心思再演下去。这场戏里最关键的两个人都走了,这戏还演给谁看?
说完,她就以身体不适为由,回到自己的卧室,实际上却是去找季青临了。
江清宁心里过意不去,连忙看向程十鸢,却发现空荡荡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她何时走了?
他站起来,四处看了看,没想到程十鸢和一个意外的人都在,季青临!
院子里依旧很凉,程十鸢已经从醉意中清醒过来,只觉得浑身发冷,捂着手臂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却又不想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季青临见状,赶紧将斗篷摘下来,给程十鸢穿上:“你自己小心点,不要感冒了,否则让人知道,我们炎国人对你不够好。”
程十鸢见他说得有理,也就不再推辞,而是将斗篷穿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这一幕被江清宁看在眼中,他紧紧地咬着下唇,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季幼卿也追了上来,见这一幕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步,提高了声音道:“宸王殿下,您不在大殿里喝酒,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他的话让亭子里的两个人都回头看了一眼,程十鸢被他看的心里一慌,连忙朝江清宁点了点头,正要开口,季幼卿却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王爷很少来参加宴会,我一定要尽地主之谊,你随我来。”
程十鸢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