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去洗个澡,我们去睡觉。”江清宁说着,伸出手在女子脸上揉了揉,这才站起来。
“多谢你,江清宁。”
程十鸢笑眯眯的看着他,一副真诚的模样。
“你是我老婆,不必多礼。”
第二天,两个人都是睡足了觉,然后上了马车。
不过,这一次只有他们两个人,青竹自然不会跟来。
铖王府门前,碧竹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盯着程十鸢问道。
“夫人,女儿会想念您的,您可千万要注意身体啊,我在家等您。”
程十鸢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竹子的头,以示安慰。
“那你在家好好待着,爸爸妈妈和爸爸妈妈出门一会就回家,没事的。”
江清宁望着那青竹,也是一脸的无奈:“我只是陪你家姑娘玩耍,又不是来抓小偷的,你吓成这样做什么?”
青竹拭去脸上的泪水,看着江清宁,开口问道。
“王爷,奴婢与主子难得分离一次,奴婢暂时不会跟着您,还望您多多关照。”
江清宁紧握着程十鸢的手,郑重的点了点头,保证道:“你们的姑娘,我来照看。”
程十鸢与江清宁登上车厢,青竹立在门外目送着那辆缓缓离去的车队。
她嘟着小嘴,一脸的不高兴,这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江清宁,跟我说说,你跟洛安王爷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是很想知道你的童年。”
程十鸢挽着江清宁的胳膊,带着几分娇嗔。
一阵清风吹过,程十鸢身后的景色渐渐变得美丽起来。
江清宁看到这一幕,心中也是一喜。
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蛋,点头同意:“嗯,但是那都是我年轻的时候发生的,大部分都忘记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皱着眉头回忆着。
“我想起来了,我从小就不会什么功夫,再加上哥哥对我的严厉,我只能在别人都睡着的时候,偷偷地翻墙。”
程十鸢眉头一皱,诧异的望向江清宁:“你连武学都没学过,是如何从里面钻出来的?”
“也有可能是他太调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