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换。
是硬换。
她幽怨轻飘的瞥他一眼,“铂金包说是假包,钻石说成玻璃,你能信口开河,为什么我不能用澳白换烧饼?”
都快饿死了,还有什么不能。
越想越委屈,止住的泪珠子再次掉下来,一边恶狠狠地把烧饼当萧衍啃,一边哽咽道:“我就算是小狗又怎么样,都是被你逼得,我宁愿当小狗也不想再看见老鼠了。”
南洋这傻杯地方,怎么那么多阴沟老鼠。
回头撒点老鼠药,毒死它们。
萧衍气笑了,可看见她蓬头垢面又怕又怂又可怜的模样,和流浪小狗没什么两样,可就是这样,还敢跟他叫嚣呢。
窝里横是吧。
但这两天,她又是绝食,又是割腕,还流浪一天,都没回头,最后还是败在了老鼠身上。
想起小时候在福利院,她被锁在小黑屋里,那群坏孩子拎着老鼠尾巴追着她霸凌,她被吓得哇哇大哭。
儿时落下的阴影,就像是一片乌云暴雨的阴翳,如影随形的追随一辈子。
就算不记得以前了,还是那么怕老鼠、怕黑。
他抬手擦掉她嘴角的烧饼屑,“叶小狗。”
“干嘛?”
“以后再跑,就把你丢老鼠堆里去。”
他说着最狠最恶毒的话,面上却噙着纵容的淡淡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