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脚步声。
她连忙说:“我不认识你!你别再打电话给我了!”
匆忙掐断电话,将通话记录给删除,怕对方再打来电话败露,她把手机关机了。
没一会儿,萧衍推门进了房间。
叶小五正坐在桌前,拨弄着左手腕的佛珠,神色游离,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是说永远不会爱上萧衍这样的人?
现在对着他的佛珠,发什么呆?
他扯扯唇,不以为然的走过去,将人一把抱怀里,“有现成的人不看,看佛珠干什么?”
“你刚才不是不在吗?”
真真假假在此刻变得模糊。
她甚至分不清,究竟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而应付他,还是真的在和他調情。有时候谎话撒多了,演着演着好像都成真的了。
萧衍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的佛珠,玩味笑说:“真想我了?那怎么不去找我?”
她怔怔地看着他,“我怕打扰你们谈事。”
他没所谓的直白口吻,狂而恣意:“打扰就打扰了,打扰一会儿又不会死。”
萧衍这个人随性又专横惯了,他的世界完全以他的意志主宰前行,很多时候,他一点也不关心别人怎么想,他乐意就行。
叶小五垂着眼睛,视线落在左手腕那串温润佛珠上,不禁问:“你为什么把庇佑自己的佛珠给我?”
萧衍理所当然的说:“问的什么废话,当然是希望你待在我身边,岁岁有今朝。”
“那、那我要是不待在你身边呢?”
萧衍勾唇逗弄她:“不待在我身边啊,那戴着我的佛珠,岁岁有噩梦。”
他眉眼挂着恶劣的不羁笑意。
坏到坦荡。
他是很坏,可对她,的确好到没话说。
一边是真真切切为她挡子弹、屡次舍命救她的好,一边是口口声声说来救她回国却对她开枪的家人。
几乎分不清谁好谁坏。
她试探性的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市区的洋房?我的换洗衣服快不够了,而且孤儿院的小桃子他们说想我了。”
“你要什么,写下来,明天我派人去取一趟。”
这么说,一时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