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现在要去找昂山吗?”
萧衍靠后座,转着手里的u盘,“等他找上来,一回生二回熟,多交往一阵子就老实了。”
“那现在回基地还是再转转?”
“去趟净恩寺。”
靠,刚杀完人,去寺庙。
给人超度吗?
……
工作日的净恩寺,人烟清冷。萧衍在这里给那个孩子点了盏长明灯,牌子上写着小小五。
供了三个月了,烧的还挺旺。
他照例添了酥油。
一向无风无澜的大殿里,忽而一阵风刮来。
那盏长明灯,眼睁睁就灭了。
萧衍眉心忽蹙起,刚摸出打火机,固执的想重新点燃。
身后传来僧人的苦口婆心:“施主,逝者已逝,惟愿安息,万事不可强求。”
萧衍不信这些,轻傲看向他,“那我家小小五的灯就这么灭着?”
僧人扫到他腰间配枪,一身杀戮,狂放不羁。
淡笑道:“施主既不信这些,何苦自欺欺人,长明灯寂灭,再点燃也不是原来那一盏。”呵。
这倒是。
再点燃,也不是原来那一盏。
不是原来那一盏……
算了,算了。
等萧衍离开。
僧人走到那盏寂灭的长明灯前,又续上香火。
笑着喃喃:“长明灯灭,心灯不灭,缘起缘灭,皆由心念。”
由心而灭,由心而生。
……
八个月后,南城又进入一年寒冬。
严皓月照例从风行下了班,开车去医院。
严琛被击杀落海后,被薄寒时安排的秘密救援队救走,但身负重伤,多处肋骨骨折,脑袋撞到暗礁,在病床上像个活死人一样的躺着,迟迟没有醒过来。
医生之前下达过几次病危通知书。
让他们家属做好心理准备,躺这么久,多半一辈子也醒不过来,当初能抢救回一条命已经是难得。
那边安排了最好的护工,一天二十四小时照料着。
严家人轮流会去看看,偶尔跟他说说话。
严皓月每周五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