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他正在摩纳哥的蒙特卡洛经营赌场,生意做的风生水起。一身染血的14岁少年找到他,大言不惭的要与他做交易。
少年让他教他整个赌场的运营流程。
他轻视的笑笑,反问少年:“你能给我什么?”
这一年,他40岁,已到不惑之年,什么人物和怪物没见过,跟一个14岁的小毛孩做交易,也不知道是折煞谁。
少年冷静异常的说:“你在那不勒斯开赌场惹了人,有人要杀你,所以你不敢回意大利,你教我赌场怎么做,我无偿护你一生安全。”
他自然不信,嘲弄:“就凭你?”
少年不急不躁,看一眼赌场各个角落站的安保人员,“你让他们一起上,我输了,断一根手指给你,我赢了,按照我们的交易,你不亏。”
眼前少年寸头,右边眉毛靠近眉尾的地方划下一道犀利刀痕,断眉,面相狠戾,目光阴刻入骨,一身的桀骜野性。
十个身手相当不错的保镖,八分钟,全部撂倒。
打架招式里,没有半分花架子,每一拳每一脚都落在狠处,摧毁性极强。
他自认见过许多狠人,也见惯风浪,却还是被眼前这幕震慑到。
滚烫鲜血滋在少年鼻梁和左脸上,一身的腥血,他全然不顾,只扬起下巴看他:“怎么样,这交易做不做?”
他怔住:“你、你要做赌场干什么?”
少年字句坚定:“我要钱,要很多钱。”
“要那么多钱又做什么?”
“我不想做刀,我想做人。”
有很多钱,就能够到权,有了权,才能逃离做刀的下场。他要钱,他要权,他得活。
“你叫什么?”
“我叫萧衍,萧瑟的萧,衍变的衍。”
“萧衍……你叫我费叔就行。”
在赌场,费叔教会阿衍的第一课,是输。
教会他的第二课,是在赌桌上找一盏灯。
赌桌上,找一个一直输的人,他买大,你买小。
教会阿衍的第三课……是意大利语。
费叔想教他的第四课,是教他在14岁的年纪,如何去做一个孩子。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