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事他若不认,那许贤便能借抚养之名,名正言顺的夺他田产。

    “许贤啊……”

    这时,直坐在一旁的二叔祖开口了。

    “祖爷您说。”

    许贤恭恭敬敬的。

    二叔祖磕了磕烟斗,“许丰年他年龄还小,我看这件事就不要计较了。”

    “您老说得是。”许贤点头。

    “但抚养许丰年的责任,还是得你来担,毕竟你是他大伯……”二叔祖抽了一口烟道。

    “这……”许贤一脸委屈,“好吧,怎么说他也是二弟唯一的血脉。”

    “不,我不要,我能自己养活自己。”

    许丰年又怕又怒,连忙说道。

    向其它人求助的事情,大伯一家已经知道了,等拿到了田地,肯定不会让他好过。

    大虎二虎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曾经为了争水,就把别人的腿打断。

    此时,这兄弟二人盯着他的目光中,明显带着一丝杀意。

    “阿年,你诬陷一事,你大伯已经大度不和你计较了,你可莫要不知好歹,要知道许家可是有家规矩的。”

    二叔祖面色一沉,“莫逼祖爷把你逐出许家村!”

    许丰年疲弱的身躯,剧烈的颤抖起来,一股怒气在他的胸腔中涌起!

    他不明白,这些亲友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不明白,为何大伯家明明有十几亩地,就为了两亩田地,便要如此为难他。

    可是,他只是一个孩子,面对着这么多成人,他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抵抗。

    小丰年只能忍着!

    “好了,既然阿年也没有意见,那就这么办,以后阿年由许贤抚养,许良留下的房产田地,也由许贤打理。”

    二叔祖见许丰年不说话,只当他默认了,“阿年,去把地契田契拿来,然后好快些给你父亲下葬,要知道入土为安,这样你父亲才能早日投胎做人。”

    一副许丰年不交房契地契,就不把许良下葬的意思。

    许丰年心中无尽悲凉,只能老老实实把藏在灶里的地契田契都拿了出来。

    他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若是不交,父亲就别想下葬。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