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问你一次。”
桑晚猜到明月长老的意思了。
“明月长老，我到时候的答案必然与如今相同。”
明月长老却让桑晚不要把话说的太满，“年轻人，到了那日我会非常期待你的回答。现在的你无需着急。你要明白时间会证明一切，我们等着瞧吧。”
“嗯，好！”桑晚应下，她对自己对沧溟都有信心，时间只会让两人的感情更加坚固而已。
不过明月长老这个时候明显觉得她是在说大话，使她颇有些无奈呀。
她也期待等那时她的回答还是相同，明月长老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其实这么些年能通过第一关的人很多，过第二关的却少之又少。”
桑晚问道:“所以我是天命之女吗？”
明月长老无语凝噎。
“你这小姑娘脸皮挺厚，还妄想自己是天命之女。你咋不说你是天道的亲女儿？”
“也不是不可以。”桑晚想起她在九州大陆的时候，每次渡劫，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她有时候都怀疑天道是不是对她太偏心！
不过落在明月长老眼里就是桑晚小脸厚的程度堪比城墙呀。
她正了正色，不和桑晚开玩笑了。
“你可以问问梦幻冰蚕愿不愿意和你走。”
桑晚一听很是惊喜。
她不曾想过还有这个福利。
“真的吗。”她小心翼翼地问道，主要是她担心的是如果她把梦幻冰蚕给带走是不是代表她得做明月长老的徒弟。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不如不要！
明月长老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你知道要是我放话想收徒会有多少人上赶着找我吗。”
桑晚表示这点她是信的。
毕竟明月长老看上去修为很高深。
能做她徒弟的话，好处数之不尽，要不是她的条件太过苛刻桑晚会心动的。
“明月长老那般厉害，想拜你为师的人自然不会少。”只是前提是那些人也要能修的无情道才行。
桑晚觉得自己反正是不行的。
明月长老被吹捧的心情舒畅了好几分，“冰雹和你有缘。你去试试，成功率定然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