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咋整成这副模样了?”
李青云看着庙外的魂青鸟,见其缺胳膊少翅,连墟气灵魄都明显萎靡不振,心中有些幸灾乐祸,便稍微口嗨了一下。
“呱呱……”
青奴颇为悲怆地看了看庙堂中的玉身神像,两只眼睛都融化了的它,已经桀骜不起来。
它做出一副示弱低伏的姿态,祈求老爷施展妙手,把它这“囚笼”给好好修补一下。
要不,“漏气”呢!
它也是无奈,明明这老爷给了机会,它却没有抓住,被那混沌反拍的恐怖威力,直接给干废了。
到最后,还得主动祈求,让老爷把牢笼修结实一点。
“哎,老爷我手上,也没了那绿铜片啊!”
李青云忍住一丝笑意,神念催动,在巴蛇山地底一阵捣鼓,寻了些石英铜母。
随即,一团神火将魂青鸟罩住,重新烧了起来。
“先委屈你了!等下个月十二左右的墟落之日,老爷我看有无机会,再收点天外绿铜,给你全面修一修!”
“话说过来,老爷有点好奇啊,那么船帆大的绿铜片,本体是什么?上面雕刻的献祭神灵图录,是你们的先祖还是邪神?还有,你又是怎么藏在上面,来到老爷我这里的……”
神火煅烧,重新塑形中,李青云貌似无意地东扯西扯。
魂青鸟断了半边的铜嘴,不时动动,却终是忍住啥也不说,装作啥也不知道。
什么天梭神舟,什么神灵图录,什么藏着附着,老爷你尽说什么胡话呢,听不懂……
青奴忍气吞声,在神火中煎熬,片刻后身架修复完毕,却是明显色彩杂乱,嘴歪眼斜,气势大减,不复那虚天玄鸟的神武。
不过,好在这是一副完整的“囚笼”,不至于让自己再“漏气”了。
扑棱棱!
一修复,它便赶紧飞到横梁上,站在那最昏暗的角落。
这些天是见不得人了,本玄鸟要低调,省得被那些虱种山民看到,对吾指指点点,谈笑嘲讽。
虱族山民的心里,连道君老爷都不怎么敬重,又何况它只是老爷座前的一头使鸟。
“也就是现在落魄逃难了,要是放在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