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贺筝所说,贺筝来找周俊康办事,不但没花一毛钱,席间周俊康还塞了个文件袋给贺筝,声称是恭喜二人新婚在即的份子钱。
鼓囊囊的文件袋,目测六沓不止。
贺筝收得心安理得。
回来的路上,贺筝忍不住跟楚城显摆。
“楚城,我跟你说,我有的是钱,你和我在一起算是抓着宝了。”
贺筝美滋滋地打开文件袋,“周俊康还凑合,八个,吉利数。”
楚城扫了一眼,两列两行,每摞两沓。
“不过呢,我的钱再多也没有我爸的多,他今天那是跟你哭穷,其实我们平时根本不住那栋房子,我们住在城中心最贵的富豪区,上下两层二百八十多平,新中式装修,家具全是海黄。”
贺筝得意忘形,如数家珍,“我们在市郊还有两套别墅,都已经装修好了,其中有套门前栽的百日红买的时候就花了八十万,可惜没人会打理,栽了不到半年就死了。
另一套光地下室就有一百四十平,全是精装,你是没见过,那可能是这个城市最豪华的地下室了。”
贺筝说的这个地下室,应该就是当初贺翔窝藏邱骏和毒杀邱杰的地方。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高兴坏了?”
贺筝眉飞色舞,“你没想到吧,平时我在单位穿工作服,少言寡语那么低调,原来是实实在在的财貌双全,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喜从天降?”
“是很意外。”
楚城敷衍了一句。
他意外的是这个女人没羞没臊完全没有下限。
她这样贪得无厌,无论是金钱还是男人,道德败坏,违法乱纪,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你是真不行吗?”
贺筝看着楚城极富雕刻感的侧脸突然问。
楚城警惕地转头看了她一眼,就见她眉目含情,一脸淫荡。
“你能不能矜持一点儿?”
楚城忍着恶心转过脸来,“我在开车,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看来真不行,要不我们玩车震,很刺激的……算了,不逗你了,回头给你请最好的医生,肯定药到病除。”
贺筝放倒座椅靠背,很放松地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