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魏王府,想必我们大家心里都有数,而今日,你明明看到是江婉婉一而再,再而三的辱骂我。”
“刚才,她要打我,你一言不发,我反击,立马家法伺候。”
“江大人,明明我也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不怜惜我在外流浪受苦十年,反而先是为了江婉婉,将我当做货品献给了厉北城,接着又要杀了我,我们到底是父女,还是仇敌?”
江父被江清雅如此尖锐的话,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嘴唇嗫嚅许久,都吐不出一句话。
看吧,会亏待你的人,永远不会因为真相大白而怜悯你。
因为你的委屈难过崩溃,大多都是他一手促成的,他本就是刽子手。
江清雅等待半响耐心耗尽:“罢了,只要你把我母亲的嫁妆给我,今后我们就当不认识吧。”
“不认识,难道你要和我断绝父女关系?江清雅,虽然你今天出言不逊,但为父念在你年幼,不与你计较,只要你去祠堂里跪上一夜,我们就可以当做这些事情都没发生。”江父说道。
“不必了。”江清雅一口回绝。
江父往前走了一步,那十个人这次直接挡在了江清雅的面前。
其中一个相貌端正眉眼温和的侍从先是对江父抱了抱拳:“江大人,我等皆是殿下派来保护江小姐的,还望您能放过她,我们平平安安度过这三日。不然,我等必禀告给殿下,请他定夺。”
江父被拦在另一侧,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勉强压住怒火。
江清雅没在看他,径直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晚饭时分,江家没有任何一个人管江清雅。
江清雅乐的清闲,她先是让三个婢女结伴前去问江父再要一遍嫁妆单子,然后又派了两个侍从去樊楼点了一桌饭菜带回。
收拾妥当之后,她开始在衣柜里面翻找较为轻便的衣服。
如她所料,江父果然说嫁妆单子早已丢失不见。
“王妃,我们现在怎么办?”婢女栖月问道,“要不要我们让殿下对他们施压?”
“没事,我自有主意。”江清雅神秘一笑。
江父不是说嫁妆单子不见了吗?那她就将计就计,从江府中偷出嫁妆单子,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