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厉北城,长眉入鬓,俊美无俦。
面对如此美色,江清雅不禁晃神。
“你究竟是谁?”
“我是……”江清雅刚说了两个字,就立即清醒。
她对上厉北城那充满质疑和探寻的眼神,暗骂:男色误国!
“嗯?”厉北城语调微扬,带着危险。
“对于我是谁,魏王殿下还不清楚吗?”江清雅反问。
“本来是清楚的,但……”厉北城从怀中拿出一个信封,扔在了江清雅面前,“你看看这个。”
江清雅狐疑打开信封。
里面赫然写着原主的所有生平。
其中有些事情,就连原主本身都不记得了。
比如五岁前,她喜欢吃哪家的糕点,走失后,如何被养父养母像使唤畜牲一样百般凌辱……
“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中,你如何学会的医术和武艺?”
那日江清雅施完针,厉北城先是感觉到锥心的疼痛,紧接着他的左腿宛若被火烧一般,但只要挺过一柱香的时间,很快,他感觉原本无论怎么治疗,都如死水般无波无澜的的左腿经脉,竟缓慢的运转。
到了如今,他已经能够勉力让左腿稍微动上一动。
这显然都是江清雅的功劳。
“你竟然调查我?”江清雅看完那些信件,脑海中一边快速思考对策,一边企图稳住厉北城的情绪。
“你最好回答我的问题。不然……”厉北城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今日你怕是没办法活着走出这间屋子了。”
江清雅意识到了什么,她立马就要起身,却在刚刚离开床榻时重新跌回原地。
怎么可能!
那杯酒明明没毒!
“你想的没错,那酒中的确无毒。”厉北城猜到了江清雅想法,“不过是加了一些西域那边的秘药,暂时卸去你浑身的力气。”
“卑鄙!”江清雅咬牙。
“说,你是谁。”厉北城面色冷沉。
“我就是江清雅。”江清雅说道,“武艺是因为我在乡下常年干苦力,练得。至于医术,是我在梦中习得。”
江清雅面色无常的胡说八道。
反正她本就是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