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先给我坐下!”月妃气的又摔了手中的茶盏。
到底是厉北城的亲妈,江清雅也不好真把月妃气出个好歹。
她重新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坐下。
月妃深吸一口气,这才勉强将胸中的燥郁之气散开一些。
“你的意思是说坊间的流言是假的?”月妃梳理了一下思绪,从开始问起。
“自然!”江清雅义正言辞。
“那你昨日去没去宁远伯府参加赏花宴?”
“去了。”江清雅说,“但宴会开始没多久,我衣衫被婢女弄脏了。”
“换衣途中,想着再回去也不过是送上门继续让那些人嘲讽,于是我就先行离开了。”
江清雅真假参半的说道。
初次见面,本就很难判断对方的为人。
月妃又对她和厉北城如此剑拔弩张。
若她将真相和盘托出,月妃只要愿意,便有千万种办法将脏水彻底坐实在她身上。
既如此,多说多错,还不如不说不错。
“也就是说,昨天宁远伯府内有没有人失去清白,以及若真有这个人具体是谁,你一概不知?”月妃咄咄逼问。
“对。”江清雅肯定。
“那你如何证明这条流言为捏造?”月妃说,“你根本没办法证明你自己。”
“我为什么要证明我自己?”江清雅反问。
“别人污蔑我,和该别人拿出证据证明,而非让受害者自证吧?”
“清者自清,谣言这种东西,只要有心人稍加引导,便能闹得满城风雨。”
“月妃娘娘身居高位多年,自是明白这些道理,又何必如此发问?”
江清雅逻辑严谨,月妃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知月妃娘娘是因为担心我和王爷,关心则乱,所以才会找上门来。”
虽然临近秋天,但暑气依旧盘踞在空气中。
粘腻的汗液沾在刀伤上,犹如千万只蚁虫在啃咬。
江清雅藏在袖中的手掌捏的骨骼青白,她强忍着疼痛,表面笑得云淡风轻:“所以,这些事情我们会尽快解决,定不会给您以及皇家抹黑。”
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