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有消息从宫中传来。
先是皇帝大怒,说要杀了宁王,以儆效尤。
宁王哭着说自己没这方面的意思。
跟在他身后的大人们也不断的向皇帝求饶。
御史台据理力争,表示若今日不处置宁王,江山则会出现动荡,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月妃坐不住,大闹朝堂。
说宁王是受人指示,这件事情背后的主谋另有其人。
皇帝问宁王到底有没有其余人参与其中。
宁王咬死说他不知道,且他也是被冤枉的,他没想要私藏军火,也没想造反。
月妃被她的蠢儿子气的当场晕厥。
醒来后,她告诉皇帝,太子在东宫狎妓,如今新晋的太子侧妃实则是揽月楼的头牌兰芷姑娘。
太子被连夜召进宫中,当面和月妃对峙。
对此,太子表示,兰芷并非是揽月楼头牌,她是李大人的女儿,因为自小体弱多病,一直都在乡下养病今年刚刚接回京城,月妃的话纯属污蔑。
后面牵扯的人越来越多,皇帝一气之下倒在了地上,临昏迷前让禁卫军先将太子,宁王和月妃关进宗人府,等他醒来时再审查。
江清雅等人坐在魏王府内吃了一夜的瓜,脸上的表情变了数番。
到了天慢慢变亮时,江清雅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脸问厉北城:“你们皇家的秘辛向来如此刺激吗?”
厉北城说:“我也是头一回见这种场面。”
宁王犯蠢暴露,却想要保护他的太子哥哥,所以咬死不认。月妃又想要保住宁王的性命,眼看着无法自证便急着拉太子下水,反正宁王不行太子也不行,皇帝不可能全都杀了。
而太子莫名惹得一身骚,只想尽快脱身。
这三人处于权利漩涡,牵一发而动全身,只会越来越乱。
“沈青。”厉北城低声道,“你把这些消息精简一下,散去市井。”
“我倒要看看,在民心的讨伐声中,我那位好父皇准备保谁。”
“好。”沈青领命离开。
厉北城又给其余几人安排了任务。
“熬了一夜想必你也困了,快些去睡吧,明日应该还有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