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怎么停下来了？”厉北城故意问道。
江清雅晃了晃头，心里暗骂男色误国，古人诚不欺我。
表面神情不动的说：“刚刚看到有一个虫子在你身后，我担心它会落在你脸上，所以才看了这么久。”
“这样啊。”厉北城似是信了。
“没错。”江清雅侧过脸，避开他的目光。
与此同时加快手上的速度。
快速改完以后她将东西一收：“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别。”厉北城轻按了一下她的肩头，“娘子如此貌美，自然也需要改改。”
“可是我没带铜镜。”江清雅思索了一下说，“那我去湖边改吧。”
这处水质不错，用来当镜子正好合适。
“不必。”厉北城从她手上拿过东西，“由为夫来给娘子上妆吧。”
“你会吗？”江清雅怀疑。
厉北城没有说话，只是拿出方才江清雅用的那些东西。
然后按照顺序依次给她上妆。
透过厉北城的眼睛，江清雅看见自己的容貌在对方的勾画下，一点点变成另一个模样。
——
“馄饨，卖馄饨了，皮薄馅大的馄饨！”
“包子包子，素包肉包，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条头糕，又香又软的条头糕……”
刚一走进集市，江清雅便被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吸引住了脚步。
厉北城跟在她身边，只要她看过的，全都买了下来。
不一会他们两个人手中便拿了不少东西。
在又买了几包酥糖后，江清雅回头看见厉北城怀中堆满了各种东西，有些不好意思：“我是不是买的太多了？要不你把东西给我吧，我可以自己拿。”
“不用。”厉北城挡住了江清雅伸过来的手，“为自己娘子拿东西本就是应该的。”
“你喜欢什么尽管买。”
听着他那理所当然的话语，江清雅不禁笑弯了眉眼。
“厉北城，你觉不觉得自己变化好大。”她感慨道。
她现在根本无法将最初认识的厉北城和如今在她面前的厉北城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