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的过程比我想象中的要轻松很多。”
“顺利就好……”莫凡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只是扭头看向门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
雨还在下，比之前更大。
西梁城的百姓撑开窗户，隔着连绵不绝的雨幕，默默注视着雨中走过的人。
她们不敢出门，她们都怕了。
害怕自己成为下一个。
但她们无法离开西梁，所以她们选择了逃避。
躲在并不坚固的房子里，紧锁大门，以此来给自己一点心理上的安慰。
即便她们奉为神明的女帝亲自走到了面前，她们仍旧不敢离开心中的安全屋。
只能挑开窗户，远远观望。
对此……朱碧兀并没有什么感觉。
她们本就不是她的子民，也就不会存在背叛这一说。
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
如今谎言被人戳破，她这个始终居于幕后的主使不得不走上台前，去面对观众们的怒火。
“戌老，能听见吗？”
“我知道，等一下我会拦住他们。你找机会，带着小妖皇离开这里。”
“无妨，计划失败了，总得有人留下来承担后果。但无论如何，小妖皇不能落入他们手中。”
“至于我的族人……还请您救他们一命。”
“这样吗……也好，对他们来讲，也算是个不错的归宿。”
朱碧兀抬头看着近在眼前的城门。
此时城门大开，城墙之上，本该守在那里的士兵已经调回了王宫内。
倒不是她善心大发，看不得这些恪尽职守的将士们身死。
而是觉得她们累赘。
一会儿她要是露出真容，说不定还会临阵倒戈，向自己动手。
朱碧兀穿过空荡的城门，邻国的将士们早已在城外严阵以待，恭候着她的到来。
“女帝！”一道人影从军阵之中飞出，落于阵前。
隔着雨幕向朱碧兀大声喊道:“我们已经在这里等了你十天了，倘若你仍然拿不出结果，我们可就要强行进城了！”
喊话之人名叫朱华提，是邻国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