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以后的路不好走。
“臣，遵旨。”
黄龙象掷地有声。
秦赢想了想，还是觉得要慎重，便命令道：“伸出手来。”
黄龙象不明所以，但还是伸出了手。
秦赢拔出匕首，划破他的手掌。
鲜血瞬间流满了五指。
“指天发誓，用你姐姐与朕的名义发誓，这次出征，你会听李牧的。”
秦赢沉声喝道。
阿象这臭小子，实在让人不放心。
必须给他下点狠药。
黄龙象脸色难看，我这真有这么不堪？
要发誓……还要带上姐姐和陛下，这……
李牧忍俊不禁，手肘捅了他一下，示意他赶紧照办，你这脾气，难怪陛下不信。
“我……我黄龙象指天发誓。”
他果真举起流血的手，大声道：“我若不听李牧的话，我姐姐江书雪，还有陛下……就……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是血誓，对古人而言是最严重的道德束缚，黄龙象只要还有点良心，就不敢不遵守。
“李牧，朕交代你的事都记住了。”
秦赢又看向李牧。
李牧重重点头，“臣记住了，请陛下放心吧，若是办不好，臣自刎谢罪！”
秦赢拍了拍他肩膀，十分放心。
李牧跟阿象的性格正好可以互补，若是这次配合得好，秦赢考虑让他们持续下去。
秦赢道：“记住就好，出征吧。”
黄龙象站上城头，铆足劲大喝：”开拔！”
剑门关中五万守军，加上朝廷带来的三万，以及秦赢的五千名铁浮屠，全都交给了他。
总共八万多大军，铁甲森森，长矛林立。
珈刚在人群中，看着这一支杀气恐怖的大军，浑身止不住在发抖。
“若不是有草原天然屏障，陆泰该怎样面对这支大军？太可怕了！”
“秦赢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汉军这么短时间内，从弱不禁风，变得这般恐怖。”
他确实被吓到了。
春秋七霸之中，汉朝排在末尾。
兵力不光少，且是最为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