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胡同。看着阎解旷和苏子惠的背影,小当咬牙切齿的跺了跺脚,说道:“这个阎解旷怎么现在成了这副样子?!”
秦淮茹叹了口气,说道:“人家现在混得好,根本看不上我们。咱们也没必要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
小当说道:“都怪棒梗。如果不是他,我们也不会不受人待见。”
秦淮茹听完小当的话,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槐花看到秦淮茹流泪,吼道:“姐!你就别说了!让让你心里不痛快,你就去找谁?!干嘛要往咱妈伤口上撒盐啊?!”
小当这时也有些慌了,急忙辩解道:“我这不是一时没有注意吗?!好了!妈,你也别哭了。我们还是快走吧!”
走进胡同,苏子惠问道:“刚刚那个女人就是秦淮茹?!”
阎解旷点了点头,说道:“就是她!你别看她外表看上去,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其实这个女人骨子已经烂了。以后你如果遇到他们三个,不要跟他们多啰嗦,也别给他们好脸色。他们三个就是属于那种喜欢蹬鼻子上眼的人。”
回到家里,阎解旷和苏子惠听到阎埠贵和三大妈正在聊房子的事情。阎解旷问道:“爹,咱们院里又有谁要搬走啦?!”
阎埠贵回答道:“咱们院没有人要搬走。17号院原来是一户姓闻的人家。前一阵闻家平反了。房子也还给他们了。可惜闻家就剩下了叔侄两人,其他的人都没有熬过来。他们叔侄俩想把房子卖了,然后分了各奔东西。”
阎解旷问道:“他们房子多大啊?!”
阎埠贵回答道:“是一个两进四合院。”接着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阎解旷反问道:“爹,现在四九城住房紧不紧张?!”
阎埠贵回答道:“紧张。”
阎解旷接着说道:“你也知道房子紧张。虽然咱们家里不愁住。那是因为孩子还小。等过两年,孩子大了,你说现在的房子还住的开吗?!就算住的开,以后孩子结婚要用房子吧?!所以说,我们要未雨绸缪。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孩子们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