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就是因为这事儿，他跟家里闹掰了。
秦宇阳无奈道：“你知道妈她……”
“奶奶搞得鬼？两个儿媳妇儿她都不喜欢吧，我不喜欢奶奶。”
小九九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所以爸爸，以后别提奶奶了，过去的事情我也不想听了。”
她觉得，爸爸真是个渣男。
不过也有点可怜，因为妈妈似乎并不喜欢他。
“对了小九，我最后问一件关于你奶奶的事情。”秦宇阳想到自己的老娘，心里还是很关切的。
旁边的秦宇海也没有阻止。
这老母亲不管怎么说，多坏，对他们都还算好。
小九九翻了个白眼：“说吧，我选择性回答。”
“就是你奶奶在下面过得怎么样？我烧的纸有收到吗？会不会被人欺负？”秦宇阳关切地问道。
小九九想到还在地狱受刑法的老太太，又瞧着自己亲爹这样子，抿了抿唇，没有直接说话。
秦宇阳有些不解地催促道：“小九，你说话啊！”
“好吧，真实情况就是，奶奶还在排队呢，轮回的事情早着呢，你没事就烧烧纸吧，她能收到……”小九九随口胡诌了几句。
能收到才怪呢！
秦宇阳他们烧纸的时候又没有念名字生辰八字的，根本送不到那个人手里。
这些纸都会被丢弃在垃圾山当成垃圾一样。
纸钱和各种礼物都到不了鬼手里，其他鬼也拿不到，自然成了垃圾。
不过这些，小九九不说了。
秦宇阳松了口气：“这样也好，爸爸以后不提你奶奶了，你别生气。”
他倒是想要生气让小九九尊重长辈呢。
只是在调查过后，知道了是他妈将小九九丢掉，他根本说不出口。
而且，小九实力摆在那里。
得罪不起。
商人，最懂的就是权衡利弊。
小九九朝他笑了笑：“嗯。”
没说的是，小九九会回到秦宇阳身边，也是权衡利弊的结果。
从这点上来说。
他们不愧是父女。
秦宇海见状，默默地